第十六章 

    考试周终于了。

    最先考试科目思修。

    第一次参加大学期末考试，陆海晨比较紧张：“一定得过！千万能挂科！”

    他想，既然开卷考试，那只两种况——答案要在书上找到，要就能找到，但多得让抄完。无论对付哪种况，陆海晨都把握。过他记得师曾说过，平时考勤和课堂表现会占期末成绩一定比例，“虽然上课从发过言，但从缺勤，应该什问题？”

    刚发卷时候，陆海晨很紧张。开考十几分钟，陆海晨心就平静了下，题目他想象那难。考完思修，他又相继考完了其他几门课，然就剩下两门传说中“四大名补”中考试了——高数和大学英语。

    距离高数考试只剩到半个月时间了。个时候除了大学英语，所课程都结束了，大家天天干事只一个——上自习。

    424寝室早晨找教室上自习，中午吃饭，吃完寝室睡一小觉，到两点又起去上自习，一直上到晚上教学楼开始吹号清止。隔壁425寝室更狠，整个宿舍中午都寝室，从早晨七点开始寝室就了，一直到晚上十点多。

    江晓哲以前早晨时候会到军工场跑步，三圈过再捧着《新视野》英语课本在场上背诵半小时。现在因备考节奏太紧，他把跑步和背英语停了。

    前陆海晨也学着江晓哲，早晨起跑几圈。天气变冷以，他跑步变得时断时续，因滨江冬天太冷了。他常刚跑完一圈，脚趾头就冻得快知觉了。从鼻孔呼出热气瞬间在他小胡子上结成冰碴，脸蛋子冻得直。再加上他跑步时戴着一破旧滑帽，就像被流放到西伯利亚苏联囚犯一样。

    与天气形成鲜明对比则寝室供暖。陆海晨头一次深深地被东北供暖震撼到了——屋里暖气热得烫手，别看外面冰天地，但半夜起去厕所可以只穿一个头。再加上学校发纯棉被子，所以每天早晨要从被窝里挣扎起对于陆海晨说真一种折磨。

    虽然因天气冷可以跑步，但能因天气冷去上自习。那段时间，陆海晨天天固定自习地点就11#楼五楼。五楼教室又多，楼层又高，所以算比较容易找到位置，只要对诸如光照、温度、度，乃至教室里女生数量类因素要求过于苛刻话。

    一天陆海晨吃完晚饭11#楼上自习，在楼门口碰见了赵晓毅。

    赵晓毅戴副金框镜，黑瘦身材，隔壁班学生，军训时候和陆海晨在一个班，比较能聊得。

    赵晓毅道：“考完几门你考得样？”

    陆海晨惊道：“成绩下了？”

    赵晓毅道：“对，上学校网站主页，点‘教务管理’，然输入你学号和密码就能查了。唉，哥们连一门得‘良好’都。”

    陆海晨当即决定暂时上自习了，先去查成绩。他跑到创世纪网，登录学校主页一查，感觉考得凑合，虽然达到预期中门门“优秀”，但每门成绩都在“良好”以上。

    “呼——”陆海晨长出了一口气。他想，照目前形势，只要高数考个九十分，英语过了8，学期任务就算完成了，保研就取得了一个阶段胜利。

    晚上陆海晨到寝室一打听，发现几门考试424全部通过，只过差距很明显——李健除了工程认识“中等”外，计算机基础、思修都及格；林翰飞和李健差多；杜辉则全部“中等”；而江晓哲除了思修“中等”外，其余那几科都“良好”。

    陆海晨心想：“嗯，江晓哲思修达到‘良好’肯定因他字写得太难看了。哎呀，看字写得好很占优势嘛！”他由地窃喜了一把。

    但孙旭尧分数让陆海晨感到很意外——思修“良好”，工程认识“良好”，而计算机基础居然丧心病狂地得了“优秀”。

    太可让思议了！在他看，一个从大别山区走出孩子，以前从见过电脑，计算机基础居然可以考“优秀”！而更让陆海晨震惊隔壁425寝室，全寝成绩全部在“良好”以上。其中孟立东比小旭畜牲，工程认识居然得了个“优秀”！

    工程认识门课上课地点在学校十五公寓面工程训练中心，每周一堂，一堂上一整天。工程训练中心由以前一家工厂改造，里面许多车间和仓库。上课内容就讲授、演示一些机械原理，观看一些金属加工作，以及看一些相关影视资料。

    陆海晨记得一一个师傅在讲授某种压机构工作原理时，问了学生几个关于机械简单问题，当时谁都答出。而且样形出现过很多次，说明大家知识水平都差多。而看影视资料时候，学生会睡倒一半。

    最期末考试让大家用课堂上学到知识设计一种机械。当时杜辉在寝室叫嚣：“哎，原以考试多难呢，想到也和思修一样，最写一篇论文。简单！”因谁都知道光凭着看了几天机器如何运转视频，认识了几样金属材料，就想弄出点东西，尤其设计机械，简直天方夜谭。而且在写论文过程中，谁写什题目，写得样，大家互相都参考过。所以陆海晨觉得门课成绩大家都应该差多。

    但他想到孟立东竟然得了“优秀”！他认，即使班里“优秀”，也应该他，而孟立东。

    陆海晨心想：“当时写机器，里面涉及压机构、蜗轮蜗杆、齿轮传动，涉及焊接、铸造、电脑芯片，甚至把刚从大学计算机基础课里学到东西都用上了。文章，知识点，设计思路，接地气，凭什得个‘良好’！他孟立东东西又看过，就弄了个在球场上捡球自动小车！”

    陆海晨觉得，孟立东论文中计算，公式，高深原理，只文字叙述。他当时看了以，感觉太小儿科了：“种东西就算真造出也用，球童捡球家什要用你小车？小车速度慢，等它把球捡，黄花菜都凉了！”

    陆海晨就想明白，篇他当时都稀罕抄论文就能得了“优秀”！“嗯，看必须在高数上加倍努力了！”陆海晨暗暗咬牙道。

    一个周四中午，陆海晨刚和李健杜辉从食堂出，他短信就了1